人间情话 人生考量
2019-09-26 09:01:16 · 5次点击
人间情话 人生考量
颦笑皆真情,奈何风物不解意。于广阔风物之中见颦笑,则是“心有戚戚”了。
——题记
喜欢阅读,喜欢闲暇时,与书本为伴。在读过了那么多的诗词歌赋之后,得出“文心即人心”这样一个浅易却不简单的道理。比如欧阳修的词作,相对于世人的各式评价,一首诗看出八面风来也不是什么怪事。只是,于自己这样一个道行不深又偏要去琢磨点意味的读者来说,得到王国维大师这样的“知己”,也是极幸运的事。
在《人间词话·二十七则》中,王国维这样评价——“永叔‘人间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’,‘直须看尽洛城花,始与东风容易别’,于豪放之中有沉著之致,所以尤高。”评价针对的是欧阳修的《玉楼春》之作。“情痴”、“风月”这样的字眼,似乎难入雅人之目,然而在欧阳修的笔下,却用寥寥“不关”二字,一下将整首词作的格调拉高,也就不难理解,为何让不喜欢奢靡之音的王国维大师欣赏了。
《人间词话》开首即有言“词以境界为最上,有境界,自有高格,自有名句。”毋庸置疑,掩藏于“豪放”的外表之下的“沉著之致”,是《玉楼春》整首词作的“境界”,是颇得人心的“词心”。离别之情,于情人是痛,于亲人是悲,于志同道合的知己好友,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殇。或吟或歌或沉默,离别之时人们总是会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难过。相对于婉转缠绵,欧阳修的《玉楼春》里,开篇即言“春容”的方式,乍一下就拉开了大幕,让这离别的情绪融汇在了天地之间的无边风物之中,脱离了词人对于离别之作常有的单纯言“离”的小情绪。自然,也就给整首词首先奠定下了“豪放”的“境界”。
然而,离别之情终究是“殇”,于广阔的风物之中,窥见送别之人心里的愁绪,也并非难事。而用一种有别于常人的手法来表现,则不是易事了。这大概也是王国维称其“沉著之致”的由来吧!“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”,书中将“人生”改为“人间”,于我看来,是王国维对于欧阳修这自称“情痴”的赞同,不仅赞同,而且附和——又岂止是你一生中自认为是“情痴”,这人世间的“情痴”,可是多了去!向来,他对于“永叔”的评价是——“虽作艳语,终有品格”,始终怀着一种敬仰的欣赏之心,如此从格调境界直至斟词酌句的认同,也真是极为难得。
兜兜转转,还是回到了“文心即人心”。无论是欧阳修咏“一曲能教肠寸结”,还是王国维赞其“豪放之中有沉著之致”,对于一首《玉楼春》来讲,皆是发自内心的认可;对于两位大家而言,都是真情真义的流露;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小读者,则是一首窥探真性情之人的门,透过这扇门,无论豪放还是沉著,无论春容还是风月,都是系于“情”字的、心有戚戚的“表白”。
陕钢 汉钢物流中心 张丽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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