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平凹追快女陈忠实恋雪茄 陕西作家也可以"潮"
2010-03-04 09:02:56 · 104次点击
漫画/张永文
此处的“潮”,是时尚,是fa shion,是以令人炫目的最新形象站在时代前沿。陕西作家是否也“潮”过呢?阻碍他们继续“潮”的原因有哪些?他们需要的是什么样的“潮”?让我们走近这个大家印象中似乎不问世事、唯知笔耕的特殊而普通的群落。
为什么陕西作家给人的印象不潮
“土渣”心态:“我们就是土,怎么啦!”
在外地人的眼中,陕西本身就“潮人”寥寥,整日埋头创作的作家更是无法例外。
记者与一些评论家探讨可知,原因大致有三:第一,陕西整体文化生态环境是一大主因,生长于斯者,普遍崇尚传统厚重,土地上悠久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,为思想观念所缚所囿,民众包括作家在内很难“潮”起来。不过很多陕籍作家评论家也日益认识到,仅以唐代出土文物中妇女装束为例,陈忠实、肖云儒等人就撰文感叹过,过去的陕人是何其开放时尚,其精神状态何其强健、浪漫而自由!而时下陕人未免保守封闭。第二,作家写作个性及学识背景等原因,重“长”轻“短”,多做少言,勤创作而拙推介,这几乎是一种群体个性。除专业作家外,绝大多数作家散布于各个阶层与角落,但写作风格与观念有时竟出奇一致,被外人评为“土得掉渣”。或因“人聚众而胆壮”,环顾一片纷纷“土渣”时,一起卷起了“沙尘暴”,而不去认真思考别人的建议,往往齐声回吼:“我们就是土,怎么啦!”从而对自己的学养与眼界有意无意地放松,放弃了提高与“扩容”的机会。第三,经济条件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,我省经济总量尚属欠发达省份,作家个体之间也是差别甚大,如果有足够的资金去游历天下,去体验更丰富更广阔的生活,去接受更多资讯,陕西作家自会成为“潮人”。本报记者王锋
先锋诗人伊沙:我玩摇滚时还没许巍呢
伊沙写诗一贯以先锋自居,在西安这个古老的城市里,他认为从来不缺先锋,在古老与先锋之间,他选择的是城市先锋的一面,他认为自己始终站在这个城市潮头浪尖。
人到中年的伊沙是诗江湖论坛的活跃分子,家中的家具也都是网购而来,喜欢穿另类“红五星”T恤,坚持博客更新,而最“潮”的他认为是自己与西安摇滚圈的接近。“我写摇滚乐评的时候,还没许巍,是郑钧、汪峰他们的年代,我喜欢摇滚,经常写摇滚评论,写过《中国摇滚大阅兵》,现在虽然不爱玩了,而是把时尚转向文学内部的时尚化,文学内部的先锋性,强调西安这个概念。现在写几个长篇小说,把西安这个城市的先锋性融入进去,比如西安的摇滚人物,狂欢的生活,比如我和张楚的恩怨史,他当年在我大学宿舍寄宿。还有死去的先锋诗人胡宽,以及西安上世纪8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等,把西安先锋的一面在作品中反映出来。”伊沙说。
对现在的时尚事物,他称自己都抱包容态度,对时尚的理解不应该停留在物质状态,而是一种精神状态。记者狄蕊红
时尚玩家秦巴子:自驾游万水千山走遍
秦巴子写了诸多评析时尚的文章,他也着实是个“时尚玩家”,他的“潮”是藏在骨子里的。之前写文化评论的时候,把各种流行、时尚批判得一针见血:“今天崔健仍然喜欢着军装,大名鼎鼎的张艺谋去戛纳电影节领奖的时候,穿的也是一件黄色的军大衣;年轻一代不明就里,从电视里看他们时竟然唏嘘不迭,认为他们非常个性,非常地不同流俗;但是年轻一代哪里知道,这不过是旧日时尚的残留而已。”
1993年,他花了上万块购置了自己的第一台“286”电脑,开始用电脑创作,他也是最早鼓吹网络、最早用电子信箱和QQ的人。因为科技带来的巨大信息量能够改变作家作品向度。“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”,对作家来讲也是一样。他告诉记者,这几年他玩起了自驾游,自己开车到新疆十余天,边走边带着笔记本写游记,新疆走一圈,写了数万字的游记;另一次则是宛若游侠般地走遍了祖国东南海岸线,从海南岛一直到青岛,沿着蜿蜒的海岸线行进,走遍所有沿海城市。他说自己梦想中的生活就是开着车载着家人想到哪里到哪里。
他始终对所有新鲜事物抱包容与批判两种态度,一方面接受其便捷的优点,一方面批判其庸俗的缺点。本报记者狄蕊红
之所以以“潮人”话题作为本报此轮“关注陕西本土文化现象”报道的终结篇,是因为前贤有言,“文学也是人学”,而把一个个创作积淀丰厚、潜力无限的陕西作家,“催化”成引领文学潮流、挺立文坛潮头的“潮人”,是多么地不容忽视。
连日来,依次探讨了这些具有史诗情结,在生活中挂职来去,面对新秀寥寥而忧心忡忡的群落,在此,愿随他们一起迎“潮”舞动。
用衣食住行、举手投足等来衡量作家,无疑会失之浅薄与表面。对作家的衡量核心是其作品,是读其文而品其艺,是更多地看其艺术探索上能否“潮”,是一味固守陈旧过时的写作手法与题材呢,还是在新的文学领域大胆开疆拓土、呼啸而前?一直以来,陕西作家的“土”,多少迟滞了“潮”的步伐,尤其是外埠文坛人士每有提及,或叹服,或不解,或可惜。坚持“土”而不随“潮”,是一种坚持和守望,但有时也造成了对时代最前沿风景的熟视无睹,甚或根本就无心观察,甘于自我封闭、疏离、边缘化。其实不论是时代的“书记员”或“审判官”,不论是“跃上枝头歌唱”还是“冲向阵地战斗”,作家都应勇立时代潮头,与时俱进。提倡“潮”,并不是一味追风赶浪、随波逐流,而是要看准这个时代真正的“潮”之所在,然后调动自己的思想和文字,“纤笔一枝谁与似,三千毛瑟精兵!”去驱遣笔墨,勇做“潮人”。
当文坛兴起一波波诸如城市、反腐、历史、悬疑、财经等文学题材“潮”时,鲜见秦人身影。固守农村题材这个园地甚或“圣地”,当然不容指责、无可厚非,但我们仍不免于手提肩扛、刀耕火种,“耕作方式”与“产销模式”究竟能否更新更美更“潮”一些呢?毕竟,同一堆大米,可揉搓成饭团子,也可炒成盖浇饭,还可变成蛋炒饭、鱼翅捞饭等等,主料、配料与火候、炊艺等等,皆事关你能否“潮”。
不要躺在积淀深厚的虎皮椅上昏昏欲睡了,不要在庄稼地里踱来踱去以为天下美景尽萃于斯了,不要对外面的光怪陆离一味拒斥鄙夷了。陕西作家,你真的可以“潮”。记者王锋
你也许不知道的潮流老作家
贾平凹追快女陈忠实恋雪茄
回溯新中国成立以来,陕西文坛几多“牛人”,曾引领潮流一时,成为我们至今思之犹感新鲜的“潮人”。
以《创业史》名世的著名作家柳青,精通好几门外语,对世界文学潮流了如指掌,他思维敏捷,思路开阔,是最早一批“潮人”之一。
同样出身陕北的路遥,也曾是何等地“潮”。在当时,他一直抽高档烟,喝咖啡,穿当时非常讲究的呢子大衣,这种“潮”,在当时无论吃住行都是“灰不塌塌”一片的陕西,也是极为罕见的,成为作协大院甚至建国路上的一道风景。
逝者长已矣,而健在之文坛成名人物当中,也有数位“潮人”。
陈忠实的“潮”表现于生活上的简单与坚持,例如,他极喜羊肉泡馍,此饭已在大西北流行千年。在众人都抽香烟的时下,他数十年如一日,独爱雪茄,这就是一种潮,陕南雪茄停产后,他“潮”势不改,转抽外省“黑棒棒”,一片烟头明灭的“细棍棍”当中,独具特色。
贾平凹的“潮”在于其眼光之敏锐。除了在文学上常领一时之“潮”的探索,在收藏远未成为社会关注热点之前,贾平凹早已热衷并谙熟此道,或买或换了很多在当时人们眼中的破铜烂铁、废砖断瓦,藏品如今已蔚为大观,令国内藏家叹为观止。生活上,他也颇“潮”,电脑在中国还是个新鲜玩意儿时,就有人“献宝”于他。他平时写作用的那款派克笔,市价逾万元。他关注最时尚的事,喜欢听曾轶可的歌等等。
叶广芩的“潮”则是全方位的,独特的生活背景与经历,加之长年行走于西安、周至与北京、东京四地居所,屡上央视讲坛,随手所写,信口道来,皆呈“潮”态。她涉足影视,已成为圈中举足轻重的“名编”,其作品具有纯正京味之余,多了陕人的厚重。本报记者王锋
影碟达人狄马:俺是超级“电影迷”
狄马对于潮与作家之间的理解有自己的想法,“对作家而言,生活中,时髦的家具和服装,有些人喜欢,有些人不喜欢,和一般人没有区别,‘土’主要是作品带来的感觉。其实二者不能混在一起谈。”
狄马是一个超级“电影迷”,到电影院,去家周围买碟是他习惯的生活,周围碟铺老板都认识他,一见他来,都展示各种老电影的碟片,他最喜欢看外国经典影片,而且经常光顾年轻老板的店,因为他觉得他们比较有品位。
狄马有一个特别的爱好,就是喜欢“陕北说书”,这是一种流传于榆林延安地区的一种说唱艺术。他不仅认识很多陕北说书的朋友,还写陕北说书的剧本,最后,干脆自己也上台哼唱两嗓子。据说,经常有朋友“忽悠”他现场表演。本报记者刘慧
网游男人李春平:半夜帮妻子和女儿偷菜
出现在媒体面前的李春平的穿着看似中规中矩,但那些不露声色的西装衬衣都颇为精致,他说自己对穿着甚为讲究,笔挺的西装和衬衣都出自欧美大牌专卖店。李春平称不会买1000元以下的衣服,不到两年的时间,他仅购买服装就花费了3万余元。
最近他正忙的一件事是半夜帮妻子和女儿偷菜,因为他每天的创作时间基本都在晚上,而这段时间最适合到网上偷菜,于是妻子和10岁的女儿交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——帮她们偷菜,这既是他写作间的休闲娱乐,也能顺便向妻女炫耀“功绩”。记者狄蕊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