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白建庄矿业:我的家乡
山里最近特别的冷,实在是冷的难受,工作已经近十几年了,虽然干的煤矿企业,但不曾享受过过多的假期。总是忙忙碌碌,没时间回那有大表有公园的的地方----罕井镇。元旦期间,我带上老婆孩子,一起回了次旱井。傍晚,我漫漫悠悠地漫步在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乡间小路上。也许是天冷的原因,没有什么人,只听见静静地天空,突然有几声鸣叫,看着那田野里枯黄的小草,去闻闻路边那不知名的野花。那散发出来的一阵阵清香,让人如痴如醉,就忍不住随手摘下一朵。听着儿子欢快的歌唱,那悠扬的曲调像一个个精灵翩翩起舞,撩拨着偶尔过路人的心弦。我贪婪地嗅着,听着,感受着故乡这份和谐之美,感受着天籁的之音。
猛然间我打了个寒噤, 我知道我们之间仿佛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。当初我怀着憧憬毅然决然地离开我的故乡,告别生我养我的那一片热土,毅然来到深山中的矿区,展望自己闪耀的星空。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每一个寂寥无人的夜,我都会想起那故乡的生活;想起爱我的亲人,当我想他们的时候他们是否也会在昏暗灯光下的窗口挂念着我。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,望着天尽头那边的故乡,我会情不由衷地唱起故乡的歌,想起,故乡的人。
我想念的是故乡那灯火下的温情,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温暖。不明白是从懵懂开始还是何时,我的妈妈就一向伴随在我的左右。童年时的我,在妈妈哼唱的摇篮曲里安慰地入睡;槐花飘香的季节,妈妈会和我一齐摇槐花, 为我做好吃的槐花麦饭,那种香甜将在我的口中停留一生。烛光下的妈妈,为我缝补破了的衣衫,透过烛光,岁月不动声色的力量已经为妈妈换了装,深凹的眼角,有了褶皱的脸,弯凸的腰,步履蹒跚。我在烛光中偷偷细数着妈妈头上的白发,不经意间落下一滴莫名的泪。
我想人们所经历的,并非只有轰轰烈烈才成记忆。故乡里的许多,就像风吹过树叶上的露,悄悄的落入了空气中,了无痕迹。但他们分明曾经存在过,公园的人工湖会记得,曾经那些孩子在池中抓鱼的片段,消融在里面。
那些平平凡凡的小事,又好比五月的槐花,开满枝头,在不知不觉中,绽出清新甜蜜的气息。逝水年华,我们不在有遗憾,因为我们都拥有故乡,都曾在故乡里快乐的生活,都曾在岁月的枝兴,纯美地开过花。所有的琐事,原不都是一场留白。或许,在等待,等待我们一起拾起,等待我们轻轻咀嚼,等待我们慢慢品味。(蒋文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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